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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心牆(女二H)(2 / 5)

股几近惩罚的狂烈急躁,彷彿要将一切压抑尽数宣洩。

&esp;&esp;湘阳王从未如此对待过她。

&esp;&esp;柔软的雪峰被男子咬得生痛,泪水禁不住自眼角滑落,她依然不发一言。

&esp;&esp;似是听见了那细微的哽咽,他忽地抬首,再看她一眼。

&esp;&esp;江若寧眸中晶莹盈泪,那份倔强和冷意却愈发加深。

&esp;&esp;他冷笑一声,大掌从她粉颈缓缓上移,粗鲁地捏住她下顎,逼迫她张口。

&esp;&esp;唇舌骤然覆上,强硬得毫无馀地——不是吻,是肆意的洩愤。他啃咬她的唇瓣,舌尖蛮横纠缠,唇齿间散出淡淡血腥味。

&esp;&esp;她终于忍不住,用力偏过头去,胸口剧烈起伏,喘息声紊乱。

&esp;&esp;湘阳王眼底掠过一抹幽冷玩味,伸手又将她的脸扳回,指节压着她柔嫩的颊侧,正欲再次俯身。

&esp;&esp;这次,她双手下意识抵上他的胸膛,被咬破的玉唇红肿,眼中透出一丝慌乱和惧怕。

&esp;&esp;「装不下去了?」他语气冷冽,眼底暗火翻涌。

&esp;&esp;江若寧终于开口,神色染上无助与茫然,声音微颤:「王爷……为何要这般待妾?」

&esp;&esp;他俯视着她,字字如冰:「既不愿本王立妃,你是哑了,还是太能忍?」

&esp;&esp;她怔了一瞬,低声道:「妒,人皆有之。但妾自知身份,不忘本分。」

&esp;&esp;又是本分、礼数、身份。

&esp;&esp;他神情愈发冷峻,声线压得极低:「江若寧,将来正妃入府,你便甘心退居一隅,只为守住那点体面,是不是?」

&esp;&esp;她呼吸微乱,终于喃喃问道:「王爷究竟想听妾说什么?」

&esp;&esp;他盯着她,几乎是从喉间逼出:「本王要听你的真心话——不是偽装,不是得体,不是守礼。」

&esp;&esp;她望着他偏执的俊顏,怔了许久,仍是无言以对。

&esp;&esp;让他觉得,以往所有的动情与靠近,于她而言不过是职分所在、礼数应对,连一丝真意都唤不出来。

&esp;&esp;湘阳王一手撑在榻上,另一手已强势分开她的双腿,语气轻蔑中带着残忍的讽刺:

&esp;&esp;「你不是最会装得从容?等正妃入府,你这点可怜的自持还剩什么?」

&esp;&esp;江若寧眼底驀地掠过一丝几近不可置信的震动。那双原本如湖水般平静的眸子终于泛起波澜,情绪像潮水般汹涌起来。

&esp;&esp;她声音颤了半拍,终是低声吐出一句:「……不可理喻。」

&esp;&esp;话音未落,她便扭动身躯,双腿併拢,试图从他身下挣脱,想要远离他。

&esp;&esp;不可理喻——那四字几乎带着鄙夷,像一记耳光。

&esp;&esp;他怒极反笑,强硬地扣住她的腰肢,将她死死按回榻上,声音低沉而危险:「本王便让你看看,何谓不可理喻!」

&esp;&esp;若疼惜换不来一句心里话,那不然换个法子?

&esp;&esp;他不再有丝毫温存,径直欺身而上,怒张的阳具对准紧闭的花穴口悍然闯入。然而,女子身体的极度僵硬和乾涩使他的入侵受阻。

&esp;&esp;那种生涩的、撕裂般的疼痛让江若寧发出尖锐的痛呼。

&esp;&esp;湘阳王眉头紧锁,喉间发出不耐的低吼。他微微抽离,野蛮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,仅仅调整角度,便在下一刻,带着更汹涌的决绝,毫不留情地再度撞入。

&esp;&esp;江若寧的身体猛地一颤,身子多次迎合过的雄物,此时直直没入,于花穴内只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。她双手狂乱地推着男子的胸腔,大颗的泪水连接滚落,哭声终于衝破喉咙:「不要……王爷……很疼,很疼……」

&esp;&esp;他低首,目光撞上她痛得煞白的脸颊,以及那双泪如泉涌的眼眸。她压抑着呜咽,身子剧烈颤抖,试图退缩却枉然,那一幕刺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
&esp;&esp;连日来被她清冷与疏离激起的烦躁,此刻与她的痛苦交织,心疼与恼怒拉扯,难以遏止。

&esp;&esp;他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、近乎痛苦的闷哼,抽身而出。那骤然的抽离让江若寧身体一软,还未完全反应过来,便被他一把捞起,紧紧地,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般地抱在怀里。

&esp;&esp;他不是不知,自己失了分寸。这不是调教,这是失控。

&esp;&esp;湘阳王的额头抵着她的,闭了闭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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