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高的楼房,所以整个城市高得明显的建筑就那么几栋。
而这里是……?
她不太记得那条法规规定的是超过多少层。
建筑内部类似办公楼的设计,里面人烟寥寥,只有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守在门前。
见到有人朝着自己这边来,男子引领着二人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。
“所有都在顶楼已经为您准备好了。”
山崎荣嘢跟在太宰治身后,两人上了电梯,不同酒店看得清外部风景的玻璃材质,这部电梯显得更为实用主义,入眼处皆是金属。
她问:“又在搞什么把戏?”
“现在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。”太宰治站在她对面,双手环胸道:“小荣嘢要输了。”
“送礼物最重要的是心意,而不是手笔。”
她哼哼道:“你总不可能干出把几百万欧元从这个大楼撒下的蠢事。”
“不如直接打到小荣嘢账户里,对吗?”
电梯叮得一声开启,山崎荣嘢率先走出去:“我现在可比以前有钱多了,没有超过五百万的数额就不用通知我了。”
太宰治随着她出去,视线锁定在她背影上。
散发着光泽的乌黑色发丝之间别着的钻石发饰,随着她走动正摇曳着的珍珠云肩,伴着光影投射而变换光泽的水色长裙。
这个人身上的一切,都由他所布置。
一切,都来源于他。
太宰治根本不想放手。
独一无二
在这座建筑的最顶楼,一架直升机正停泊在此处。
“嚯。”山崎荣嘢看着眼前的飞机问:“我开你开?”
太宰治上前牵住她的手:“当然是小荣嘢。”
“大晚上让我开也不怕我撞上什么…”
“那就一起死吧。”
两人上了直升机,山崎荣嘢将裙子抬起以便系上安全带。她底下穿的是白色连体打底裤,这样最多丑些,倒也没有走光什么的困扰。
就算走光了,旁边的人也是太宰治,他哪里没看过。
在他的口头指导下,山崎荣嘢算得上毫无困难地启动了这一架直升飞机。太宰治让她开向酒店,她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操作着摇杆调转朝向。
在黑夜中,那栋耸入云霄的大楼依旧显眼,太宰治启动自动巡航,机头朝着顶部闪烁着红色的信号灯地方飞去。
山崎荣嘢侧头看他,似乎是在等后者说什么。
回去的方式有很多种,不一定非要是现在这一种,既然大费周章,那必定是其中环节一定要这样进行。
她整天说自己生病后就笨了许多,太宰治看不然,还是和以前一样灵敏,甚至更加极端,一点小小的苗头就能让她思考上千百回。
太宰治笑了起来,他瞥了一眼时间,还差几分钟,便摇摇头闭着嘴巴不说话。
山崎荣嘢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,距离整点还有两分钟。
她眯起眼睛来,回想着上一次他这般大动干戈做了什么。
嗯……记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。
算得上刻骨铭心。
那次也和现在一样,是个漆黑的夜晚。
不同的是那一次是在地面,而现在则是百米高空。
“如果你现在能告诉我这架飞机在整点后就会自动坠毁,我还可以原谅你。”她盯着太宰治说道。
“真是一丝信任都没有。”太宰治西子捧心,一副被她的话伤到了的模样,“我也还在这架飞机上呢。”
“呵呵,你本来就想和我一起死,巴不得贴着我呢。”
山崎荣嘢大感不妙,她解开安全扣起身,准备去找降落伞。
虽然这个高度跳下去开启和跳楼也没什么差别,但总比等飞机炸了后等死要好!
太宰治抓住她的手腕,阻止她继续寻找的动作,手上带了力气将山崎荣嘢拽了过来,后者跌到他的腿上,脸上还带了不爽的情绪。
他搂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开。
如此亲密的举动,让山崎荣嘢更觉完蛋。
“告诉我,是什么?”她掐着他的脖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