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潦草地写完。

这么多年了她的字迹依旧是那鬼画符一般的模样，潦草到老师每次看见她的卷面都会叹一口气，那辨识性真的太强了，一看见就知道是她的。

有几天因为往世记忆的影响，周防唯写的字老好看了，要风骨有风骨，要特色有特色的，然而她并没能坚持几天。

虽然总共也花不了几分钟，但是她依旧觉得那潦草地字迹写起来要顺手一些，于是乎就这么变成了原样。

她的国文老师差点哭晕在厕所。

国文老师：？原来你明明是可以写好的？！

怀疑人生当中。

周防唯的成绩也是稳定又不稳定的，年级前十她倒是一直都在，至于前几那可就不好说了。

取决于她每次考试时候的心情如何，好的话那字也好看点，因为看不清被扣的分也要少一点，心情不好那不一定了，好多字都只能靠灵魂感应来认定。

如果你要问周防唯当时写的什么她也能说出来，不是因为她能看明白自己写的字，只是记性好而已。

所以每次的成绩都是忽上忽下的。

是像叶王那样的——神明吗？

“这是第几次了？”夜久卫辅抱着手站在周防唯的身边，神色非常地凝重。

“第二十一次。”周防唯又在训练表上画了一个差。

“话说列夫他成功了几个来着？”海信行也是一脸沉重。

“刨除掉未过网和打出界的，只有三个成功发球。”

“嘶—”

这个数据着实是有些令人震惊，虽然说灰羽列夫是一个排球初学者，但这个发球的成功率也是过于低了。

接下来是接球训练，继刚刚总是无法成功发球之后，灰羽列夫的接球也是同样的糟糕。

明明个高手长的很适合打排球，但是总有一种手脚都不听使唤的感觉。

看着他信心满满地起跳抬手，结果排球完美地砸在了灰羽列夫的脸上，不偏不倚正正好。

看着都感觉鼻子很痛的样子。

幸好对面的黑尾铁朗力度不是很大，不然鼻梁骨说不定都会砸出问题来。

“还好吧列夫？”

“痛！”

直井教练轻轻地碰了两下灰羽列夫的鼻子，好在没有骨折。

基础训练过后，排球部的成员继续进行体能锻炼，也就是绕着学校跑圈，而周防唯呢，就需要在这个时候把排球馆整理一下。

运动社团的经理，听起来似乎很高端的样子，但是本质上其实还是打杂的。

从清洁打扫到经费管理再到各种项目的活动申请和交涉等，都是属于经理的工作内容。

但当时周防唯在冰帝干的，其实也只有最后一个。

清洁打扫的话，冰帝有专门的工作人员，不仅是他们网球部，其他社团的活动地点也是有人按时打扫的。

而经费管理呢，说实话学生会拨给网球部的经费几乎就没怎么动过，所有的经费支出，无论是网球场的修缮还是在外聚餐，前者是迹部景吾一个人包了的，后者具体看去哪个餐厅，有时间是周防唯出的。

现在整个排球馆只剩下周防唯一个人，无双给她看着监控，散在地上的排球染上了红色的光芒，一秒不到周防唯就收拾完了。

排球馆的地板还需要擦拭，周防唯靠着墙打着游戏，几个扫地机器人正在勤勤恳恳地干着活。

再旁边杂物室里全自动洗衣机正在洗着号码服，洗涤，脱水，烘干一体式，周防唯只需要拿出来放好就可以了。

当然，有人在的话她手动拿，没人在的时候依旧是重力搞定一切。

整个过程下来，周防唯只花了点钱。

“研磨，你还好吗？”周防唯看着看起来只剩下一口气的孤爪研磨，递过去刚刚热好的毛巾和水。

“还好，”孤爪研磨抬起头，“谢谢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周防唯又挨个递上了毛巾和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