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就是,赵甲做得对,这种父母不要也罢!”
村民们纷纷指责着赵父赵母,赵父赵母听着众人的议论,低着头,脸上满是羞愧和悔恨。
内心却把赵甲恨到了极点。
赵王氏打死也不承认,“,
“大郎,你真的误会了,我们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呢?我们不过是夜半进屋看你睡得好不好,伤势怎样了,你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了?“?”
“”还想狡辩,没有意义,我有盛二郎作证,人证物证俱在,你们要是再狡辩,我们就去官府里说清楚,让行凶者下大牢!“!”
盛二郎双手抱胸,在不远处冷眼看着。
赵甲一个人回村,盛二妹是不放心的。
赵家是什么人?万一又编个由头把赵甲给害了呢。
盛二郎在这里,啥话也不说,啥事也不做,跟门神一样的倚在那那里,赵家人就不敢对赵甲动手。
赵乙还叫嚣道,“你休想污我爹娘名声,去官府就是去官府。”
赵父与赵母两人已经吓到了,不敢再狡辩。
他们都是乡下人,在乡下算是奸猾之辈,可是面对官府他们不敢,他们就怂了。
不敢见官。
“大郎,爹娘就是一时想不开,大郎,你别这么狠心!”赵王氏改变策略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。
赵甲该把该说的话也都说了,不想再说。
还让村民带路,去找了村里正来。
在村里正这里,做了公证。
谁都知道赵甲出事的事情,后面赵甲回村,第二天早上就消失了,赵家村里的人也打听过是怎么回事儿。
赵家夫妻都躲闪,不知所云。
明眼人都觉得有问题。
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赵甲这孩子,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,都知道他的品行,他们知道赵甲这些年受了不少苦。而赵氏夫妻他们更了解。
都同情赵甲。
村里正简单劝了一下双方,协商两方无果,也叹了口气,给双方做了公证,了断了亲。
赵氏夫妻之前不同意,是生怕赵甲要回那一百两银子,他们反正都花出去了,啥也不剩了。
赵甲没要,他们才爽快的签字画划押了。
从今以后,恩怨两清,形同陌路。
你们敢!
然后,
赵甲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赵家村大门。
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。阳光洒在他身上,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光辉。
赵有田和赵王氏站在门口,看着赵甲渐行渐远的背影,心情复杂,他们明白,自己失去了一个好帮手儿子,一个曾经为这个家付出一切的孩子。
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赵乙还对着赵甲的背影,骂骂咧咧吐口水。
赵家夫妻将他拉回屋了。
近段时间,他们都要少出门了,要不然被村里人指指点点,肯定少不了。
这边赵甲和二郎回了盛家,盛二妹的亲事就提上了日程。
既然赵甲如此果绝,成了孤家寡人,那其它都不是问题了。
盛老爷子也不需要考虑什么聘礼嫁妆了,一切都变得简单,算了个好日子,就邀请亲朋好友,左邻右舍,把婚事办了。
盛老爷子乐善好施,大伙都比较尊敬,能来的都来了,都愿意送上自己的一份祝福。虽然大都不富裕,但一块腊肉,几条鱼干什么的,也是心意。
盛家准备的伙食,都是实打实的,没有看菜,必须让人吃饱,一些过年才能吃到的硬菜,一样不落,人人吃得满嘴流油,个个叫好。
不过席间,棉娘却得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,
镇上镖行的徐姑娘,快要嫁人了。
棉娘大为奇怪,她出门也没几天啊,怎么徐娇娇就要嫁人了?之前没听她说起啊?
但具体是何情况,旁人并不清楚。
棉娘想起上次她与徐娇娇见面时,对方还说家人去走镖了,难道这么快已经回来了?就算回来了,亲事也不会说这么快吧?
她直觉有问题,结合前世的情况,问题可能还不小。
婚宴完毕第二天,便决定去看一看。
三妹和五郎一见她又要出门,有点不舍,嚷着也要去。但棉娘想起上世的情况,感觉这次出行不会很顺,就劝退了她俩。
告知了老爷子一声,当她踏出大门时,一道细小的黑影突然窜了过来。
“叼蝉?”
棉娘一笑,
“你也舍不得我吗?呵呵,那就跟我走一趟吧?”
这个猫咪有灵性,够机灵,也不引人注意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
叼蝉喵呜一声,跟上了她的脚步。
哎,还真有门儿。
到了镖行,还没进门,棉娘先听到了吵闹声。
“赔钱!赶紧赔钱!你们困难,我们更困难!好好的一大批粮食被